透過出版《還在學》，我近日常四處鼓吹「人生學習」。倒沒人說不對，但質疑效用有多大的，頗有人在。
這我能理解，因為自己也是過來人。可以打個比方：大家出門在外、行走江湖，總得學點功夫。有人學拳腳，有人練刀劍，還有人覺得江湖凶險，連暗器、使毒也不免會一些。但「人生學習」，卻是「內功心法」，大家初學乍練，還用不出來，遇事仍然拳腳刀劍一番，事後再用內功療傷止痛。然而，內功練深了，功夫到位，卻可以成為真正的武林高手：手中無劍、心中無劍、百毒不侵、無往不利。
依我的人生經驗，「外家功夫」並不真正好用，理由有三：一、常常只能專精於一門一派，會的就會，不會的還是不會，格局打不開；二、練到一個程度，一定會碰到天花板，再怎麼練也枉然，境界上不去；三、因為不是由內而生，練猛了難免受內傷……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