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周,我在本專欄寫「聚焦、核焦、對焦」,當時,李光耀來了,但還沒走,我的觀察,李來的目的是傳達訊息,了解狀況,並期待將他所見告知北京,以免誤判。但隱約覺得高齡七十七,迢迢千里,又要忍受兩岸雙方都未必領情的臉色,所為何來?周二,李光耀離台之前,又與陳水扁總統談了近兩小時後驅車直赴機場,見新聞報導後才恍然大悟。
扁李第一次會,二小時十分鐘,二次會,一小時四十分鐘。這其中,第二次會不是單純的辭行,辭行不必花一小時四十分,必有所談,而且是嚴肅的深談;其次,第一次長談之後再到第二次的深談,間隔兩天,應是雙方特別是阿扁總統在接收了李光耀所傳遞的訊息之後,需要深思、考慮、斟酌,然後才能作出回應,李光耀顯然要在得到了陳水扁的回應之後才走;再其次,李光耀來之前就釋出訊息,在台不論與任何人會晤均是一對一,這顯然有障眼之意,真正一對一的必要,在於他跟阿扁的兩次會晤之上。
那麼,李光耀究竟攜來什麼訊息?從媒體間接透露出來的一些片斷,可略作拼湊:一、李光耀是主動來訪;二、李光耀強調兩岸要把握復談契機;三、李光耀明確且具體建議,兩岸之間,早談比晚談好,明年再談會增加許多變數。但這些訊息都還是外圍的,也即是李與台灣相關官員的談話內容,更核心且更重要的,是李與扁之間的談話。這部分,將來歷史有揭露之一日,此刻只能用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