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際 全球最有錢的勤勞國 阿爾卑斯山東、西二麓交會點,萊茵河上游後萊茵河段,被稱為「阿爾卑斯萊茵」,是歐洲之母萊茵河,經濟價值最差的一段。 在這爹不疼娘不愛的區域裡,竟出現全球人均GDP最高的國家。它是列支敦士登,德語的意思是「發光的石頭」。 它的國民近3萬7千人,面積只有23個台北市大。一次大戰前它是全歐洲最貧窮的國家,條件比台灣還差。 但,經過多年努力,這塊「石頭」竟脫胎換骨。 它的失業率僅2.3%,不但比台灣低,也是已開發國家中最低。而在歐洲國家債台高築的此時,它卻是零外債、零國債。 它與台灣類似,人少、地小、沒資源、企業規模小、依賴出口、偏偏身旁製造業大國環伺,為何他們能突破重圍,創造經濟奇蹟? 為了找尋答案,《商業周刊》採訪團隊飛越近1萬公里,抵達列國首都瓦杜茲。 欠缺,是這個國家的印記 沒機場、沒股市、連夜生活都沒有 全球人均GDP最高的國家,給我們的第一印象卻是:欠缺。 沒有夜生活,沒有24小時便利商店,沒有星巴克,只有一家麥當勞,也只有一家電視台。它的「欠缺」不勝枚舉,不只沒有機場,沒有高速公路,沒有火車,它也沒有軍隊;不發行貨幣,採用瑞士法郎;油、電都得跟鄰國買;沒有證券交易所,民眾對投資興趣缺缺。 它名列2011年聯合國「人類發展指標」中最快樂國家第8名,但它的人均GDP比起當年快樂排名第一的挪威,還多出76%。 什麼都缺的國家,為何能富有又快樂? 務實,是因為認清自己不足 議員兼職制,走小政府、低福利路線 它們只靠一招勝出:認清自己的不足,採取最務實的策略的策略—靠自己。 它採取與台灣很不一樣的國家策略:小政府、低福利、大開放。 數十年來,它的務實取向,說得更白話,就是寧要裡子,不要面子。 全國部長級以上官員只有5位,警察22位;25位國會議員年薪僅新台幣64萬元,只在需要時召開會議,因此議員須另覓工作,屬於「兼職議員」。 專注,製造業攻特殊領域 提高產品附加價值,大企業購併不易 要以小致勝,必須專注在特殊領域。列國的低稅率環境吸引瑞士、奧地利、德國的技術人才和企業落腳該國。 為何這些公司,不會被他國大企業所購併?原因之一是它們很小、很專門,大企業購併它們的成本,大過合作的成本;原因之二,該國4,000多家企業中,97.5%是50人以下的中小企業,且多數是家族經營,極少在國外掛牌。這大幅降低被購併風險,股權集中更能專注本業。 列國企業用高薪吸引各地人才;本地工作者有2萬多人,工作職缺卻有3萬5千個,其中外來工作者占51%,高於本地人49%。但本國人也不怕沒工作,低失業率可證明此點。 吸引人才的第一招是低稅率。早在1920年代,該國就降低個人稅負至今。第二招,則是透過自由貿易,創造出大市場。 富足,建立在貧窮危機感上 社福救急不救窮,靠國家不如靠自己 列國沒有國營事業,沒有為數眾多的公務員,比起台灣許多人以考取公職領終身俸為目標,該國人民沒有靠國家養一輩子的想法,他們的快樂與富足,靠的是自己。 在列國採訪的日子裡,當當地人民談起自己的國家,總是不約而同舉起右手、捶捶心臟的位置說:「Liechtenstein is my heart」。 而台灣,正陷入高社會福利、高政府債務、低外貿結盟、低所得成長,擔憂人才外流,也擔憂外人來搶工作的諸多困境。該採取怎樣的務實策略,才能讓人們說:「Taiwan is my heart?」 ▲這裡,老師比律師貴、教育是最高薪行業》這個國家一個後段班學生都沒有▲這裡,親王要親自跑客戶、王妃得賣紅酒》揭密!全球最勤奮工作的皇室 完整精采內文請見《商業周刊》1409期,全省各大便利商店同步販售 ... 2014.11.12
國際 全球最有錢的勤勞國 阿爾卑斯山東、西二麓交會點,萊茵河上游後萊茵河段,被稱為「阿爾卑斯萊茵」(AlpinRhine)。聽來美麗的地名,卻是歐洲之母萊茵河,經濟價值最差的一段。 缺乏萊茵河中游的運輸功能,也沒有下游三角洲的港口地利,又因流速快、河道短而容易氾濫。在這爹不疼娘不愛的區域裡,竟出現全球人均GDP最高的國家。 它是列支敦士登(Liechtenstein),德語的意思是「發光的石頭」。當地人自稱本國是「隱形國家」(Hidden Country),在學術上 ,則因人口少於十萬人,被定義是「微型國家」(Microstate)。 它的國民近三萬七千人,比台積電員工還少四千人,面積只有三分之二個台北市大。其中三分之一土地是農田,三分之二是山地。地小、人少、欠缺自然資源,一次大戰前它是全歐洲最貧窮的國家,條件比台灣還差。 而且,它還是「雙重內陸國」,是完全被內陸國包圍的內陸國家,沒有海岸線,出入不便,動輒須借道他國。 但,經過多年努力,這塊「石頭」竟脫胎換骨。 根據二○一二年聯合國官方統計,列支敦士登(以下簡稱列國)人均GDP全球第一,十五萬八千九百七十七美元,約台灣的七‧六倍。如以購買力平價(PPP)計算,是全球第二名。 它的失業率僅二‧三%,不但比台灣低,也是已開發國家中最低。而在歐洲國家債台高築的此時,它卻是零外債、零國債。 就產業結構來看,當許多微型國家都以金融業、服務業為主軸,或是地底就能挖出石油、金礦;它卻以工業為經濟引擎,國內生產毛額有三七%來自工業,比台灣的二九%還高。 它與台灣類似,人少、地小、沒資源、企業規模小、依賴出口、偏偏身旁製造業大國環伺,為何他們能突破重圍,創造經濟奇蹟? 為了找尋答案,《商業周刊》採訪團隊飛越近一萬公里,抵達列國首都瓦杜茲(Vaduz)。 欠缺,是這個國家的印記 沒機場、沒股市、連夜生活都沒有 到瓦杜茲比想像中複雜,飛抵蘇黎世機場要再搭一個半小時計程車;當地人的做法則是到機場換火車、再搭巴士。這麼麻煩,因為該國沒有機場。 當我們抵達首都市區,已是晚上七點。便利商店老早打烊,路旁漆黑;這是個沒有夜生活的首都;與周遭八百公里內的歐洲城市巴黎、維也納、米蘭、柏林相比,它絕對夠無聊! 全球人均GDP最高的國家,給我們的第一印象卻是:欠缺。 沒有夜生活,沒有二十四小時便利商店,沒有星巴克,只有一家麥當勞,也只有一家電視台。它的「欠缺」不勝枚舉,不只沒有機場,沒有高速公路,沒有火車,它也沒有軍隊;不發行貨幣,採用瑞士法郎;油、電都得跟鄰國買;沒有證券交易所,民眾對投資興趣缺缺。 它名列二○一一年聯合國「人類發展指標」中最快樂國家第八名,但它的人均GDP比起當年快樂排名第一的挪威,還多出七六%。 什麼都缺的國家,為何能富有又快樂? 務實,是因為認清自己不足 議員兼職制,走小政府、低福利路線 它們只靠一招勝出:認清自己的不足,採取最務實的策略的策略——靠自己。 它採取與台灣、北歐、甚至同屬中歐瑞士、奧地利、德國,都很不一樣的國家策略:小政府、低福利、大開放。 數十年來,它的務實取向,說得更白話,就是寧要裡子,不要面子。 一次大戰前,它以農立國,「如果又遇萊茵河氾濫,所有農作都沒了,」當地居民史托克威爾指著萊茵河說,「真的很窮,人口大量外流。」大戰以後,奧地利為戰敗國,奧匈帝國解體,與奧地利聯盟列國,慘遭貨幣貶值、通貨膨脹,成為全歐洲最貧窮的國家。 戰後隔年,列國壯士斷腕,切斷與奧地利的聯盟關係。這個決定並不容易,因為等於切斷海岸線,切斷唯一的經商命脈。它轉與瑞士結盟,採用瑞士法郎做為官方貨幣,再與瑞士結成關稅同盟,列國並決定解散軍隊,付費給瑞士負擔自家國防。 與瑞士結盟,一方面打開市場,另方面因國防外包而降低財政負擔;「這是列支敦士登經濟轉型的關鍵,」列支敦士登研究院專攻該國經濟史的研究員布朗哈特(Andreas Brunhart)分析。 看似「不要面子」放棄貨幣、國防、大政府。全國部長級以上官員只有五位,警察二十二位;二十五位國會議員年薪僅新台幣六十四萬元,只在需要時召開會議,因此議員須另覓工作,屬於「兼職議員」。 但卻換來「裡子」,人事成本低,財政負擔輕,就能採取低稅率,讓企業有更多籌碼研發,更能吸引優秀人才。 若是盲目的小政府、大開放,還不足以致富;該國經濟的「裡子」,是專注發展高附加價值的產品,例如精密工業、假牙、陶瓷工業等。 專注,製造業攻特殊領域 提高產品附加價值,大企業購併不易 二次戰後,該國認為要促進經濟成長,勢必要成為輸出國,開始發展製造業;「沒有人、沒有市場、沒有自然資源,集中火力走高附加價值製造業,是列支敦士登必然的選擇,」《隱形冠軍》作者西蒙(Hermann Simon)接受本刊採訪時說。 要以小致勝,必須放棄大量製造、資本密集的路線,專注在特殊領域。列國的低稅率環境吸引瑞士、奧地利、德國的技術人才和企業落腳該國,好比假牙大品牌獲嘉‧偉瓦登特(Ivoclar Vivadent)便由瑞士移到列國成立總部。 為何這些公司,不會被他國大企業所購併?原因之一是它們很小、很專門,大企業購併它們的成本,大過合作的成本;原因之二,該國四千多家企業中,九七‧五%是五十人以下的中小企業,且多數是家族經營,極少在國外掛牌。這大幅降低被購併風險,股權集中更能專注本業。 列國在歐洲被視為「異數」,因其工業占GDP比率高過周遭以工業見長的德語系國家,如德國、奧地利、瑞士。而歐洲其他富有的微型國家,GDP的服務業比率均遠高製造業,例如摩納哥服務業占九成,盧森堡服務業占八六%。列國卻相反,專攻高附加價值產品,使該國每人出口額超過十萬美元(約合新台幣三百萬元),居全球第二,是台灣七‧八倍。 漂亮的數字,背後是人才匯集。 人才,被高薪低稅跨國吸引 不怕菁英流失,也不怕別人來搶工作 列國企業用高薪吸引各地人才;本地工作者有兩萬多人,工作職缺卻有三萬五千個,其中外來工作者占五一%,高於本地人四九%。但本國人也不怕沒工作,低失業率可證明此點。 不過,該國也曾遇過「大難來時各自飛」。它與瑞士無國界,人口極易外流;最窮的時候,一次大戰後移民潮高峰,全國只剩八千人。 吸引人才的第一招是低稅率。早在一九二○年代,該國就降低個人稅負至今。 就個人所得稅來看,該國採固定稅率一七‧一%,比台灣的六%到四○%,德國○%到四五%,瑞士的○%到一三‧二%的都低。就企業所得稅來看,該國採取固定稅率一二‧五%,也比台灣、德國、瑞士、奧地利都低。 「我們願意每位公民把錢留在自己身邊,因為自己才知道最需要用錢的地方是什麼,」攝政王子(編按:意即國王)漢斯‧亞當二世(Hans Adam II)接受史丹佛大學(Stanford University)訪問時說。 他強調:「對小國來說,政府與政府之間要和平競爭,要用最低的價錢提供客戶服務。」這裡指的「最低價錢」(the lowest prices),便是低稅率。 高薪資、低稅率,是讓列國人才不至於大量外流的關鍵。另方面,該國採嚴格移民政策,也可降低人民對外來人士的威脅感。 第二招,則是透過自由貿易,創造出大市場。 該國藉由國際談判取得區域經濟組織的入場券,陸續加入歐洲自由貿易組織(EFTA)、歐洲經濟組織,與美國簽訂雙邊貿易合約,打入歐美市場。 「自由和彈性,是我們又小又有錢的關鍵,」攝政王子的弟弟、也是皇室第二把交椅的親王菲利浦(Prince Philipp)接受本刊專訪,一句話點出關鍵。 該國不要「面子」的另一典型象徵,是把國家主權商業化,即拿出部分國家權威象徵來交換經濟利益。這向來是微型國家生財之道,包括出售國際組織投票權、網域名稱等,但列國卻是其中最多元、項目最多的微型國家。 主權,也能拿來當生財工具 只要兩百萬,列國出租、國主換你當 二○一○年,該國民營企業Xnet與觀光局合作,在全球最大換宿平台Airbnb刊登「出租列支敦士登」的廣告。廣告詞上寫著:「這個國家的『小』(compactness)正是魔力所在。」 只要七萬美元(約合新台幣二百一十萬元),最多可以容納一百五十人,就可當一晚「列國之主」。入住者將在國會接過國鑰,可動用全國二十二名警察;交通指示牌、街道、路燈、甚至地圖都能寫上你的名字,自由進出旅館、餐廳等公共場所。 列國出售部分國家主權功能來換取經濟利益,早從一九三○年代開始。當時因應移民潮,販賣公民權、護照,參與德國聯邦時為表達效忠,還將國歌歌詞中置入「德意志」以取得德國認同。 經濟上,則制定比瑞士更寬鬆的公司法和更低的稅率,方便全球大戶匿名設置信託公司,好讓民間賺服務費。只要能夠換得國家實質利益,但又不引起國際制裁的範圍內,列國不會顧慮面子問題。 一九二○年代起,列國成為瑞士銀行客戶隱藏資金的後花園,到二○○九年金融海嘯前,全盛時期全國有近八萬家信託公司,僅次於英屬維京群島、香港、巴拿馬。 走在瓦杜茲的辦公街道上,兩旁三層樓高的樓房,裡面全是協助成立信託公司的律師樓和代辦機構;短短五分鐘路程已經超過二十家。 勤奮,像基因活在身體裡 親王開會、應酬,一天工作十二小時 當人民富有,是否會降低工作意願?在這裡,答案是相反的。 相較於周圍德國、奧地利、盧森堡的每週最高工時約四十小時,該國最高工時為四十五到四十八小時。「工作,是德語系國家最重要的價值觀,」在當地居住超過三十年、來自英國的史托克威爾觀察。 從皇室到平民,這裡的人重視工作、也樂在工作。 在阿爾卑斯山腳下,我們拜訪有五十年歷史的公園飯店(Park Hotel Sonnenhof),其中有列國第一家米其林餐廳Mare,飯店只有二十九個房間,員工三十五人,屬於家庭式小型飯店。主廚烏伯特斯(Hubertus Real)是餐廳第二代,二十年前放下年薪新台幣近千萬的飯店主廚工作,回國接棒父親的飯店和餐廳,每天工作十到十二小時。 很多客人邀請他到外地開分店,一律被拒絕;「開分店會絕對影響服務和餐廳品質,高品質絕對是我第一順位。」但他也沒有因此停下事業發展的腳步,今年起他開發出個人品牌的醬料,在瑞士各大超市、賣場銷售。 「喜愛的工作、家人、員工、大自然,把品質顧好,夫復何求?」烏伯特斯笑著說,「不需要把生意做得更大,也不需要賺更多錢。」 親王菲利浦身兼列國最大銀行集團LGT皇家銀行主席,他一天工作十二小時:早上七點上班,整天開會,到晚上七、八點下班,跟一般人沒兩樣;「不要以為我每頓都在城堡裡吃大餐,中餐除非跟客戶應酬,而且超過一小時我就會一直看表,急著回來辦公。沒應酬便簡單吃三明治、微波食品,因為要開會。」 現在六十七歲的他,仍會親自到亞洲拜訪客戶,平均一年兩次,每三、四年會來台灣一次;「亞洲人對皇室很感興趣,特別愛見到皇室成員,」他說,「皇室身分有助於拉低彼此距離,但最終客戶還是看服務品質。」 富足,建立在貧窮危機感上 社福救急不救窮,靠國家不如靠自己 鏡頭再轉到萊茵河谷平原區,自一九三○年代,列國最大的假牙製造公司義獲嘉‧偉瓦登特(Ivoclar Vivadent)在此落腳後,這裡逐步構建出全球知名的假牙聚落,全球五成假牙從此出口。 我們遇見該公司裡面唯一的台灣人嚴慧玲,她觀察台灣人和當地人對工作都很投入,但台灣人是工作需要,不分時段全力投入,他們是工作時間內全力投入,下班專心過生活。「即便有彈性上下班,大部分同事每天五點起床,七點抵達辦公室,午休時間通常只花半小時,以簡單冷食果腹,便又立刻投入手邊工作,一下班便回歸家庭,」嚴慧玲說。 高工時的背後,有著殘存歷史的危機感;LGT皇家銀行集團亞洲行政總裁黎萬亨(Henri Leimer)便說:「認真工作是為了維持繁榮;不然會變得跟五十年前一樣窮。」 還有兩項結構性因素推動人們努力:低社會福利、人才競爭。 相較於多數歐洲國家的社福政策,該國走不一樣的路,社福採「救急不救窮」原則,也沒有基本工資,薪資既無上限、也無底限。 列國的社會福利以保險類為主,包括健保、失能保險、社會保險和失業保險,但這些都要人民部分負擔。該國社福支出占總支出一七%,低於中歐的瑞士、德國、奧地利,更遠低於西歐、南歐等福利國家高達五成以上的社福支出,也比台灣的二二%還低。 《列支敦士登:一部現代史》作者貝弟(David Beattie)指出,列國沒有「福利文化」(benefits culture),目前社會福利設計是以「互惠」為原則,公民若失業,有義務讓自己快點找到工作,避免成為社會負擔。 高比例的高素質通勤勞工,更激發列國人努力工作,以免被取代。 該國高達五一%的外籍勞工中,多數來自瑞士、德國、奧地利;「我知道在這裡工作比人多,但是我也知道自己沒有不可取代性,好人才那麼多,所以還是要認真工作,」銀行從業人員馬丁對我說。 這裡沒有國營事業,沒有為數眾多的公務員,比起台灣許多人以考取公職領終身俸為目標,該國人民沒有靠國家養一輩子的想法,他們的快樂與富足,靠的是自己。 在列國採訪的日子裡,當地人民提到自己的國家,異口同聲都說:「我們真的很小,人也真的很少,所以要集中火力,必須走高品質,」然後通常都會補充解釋:「小代表彈性、效率」、「小很好」(small is good)。當他們談起自己的國家,總是不約而同舉起右手、捶捶心臟的位置說:「Liechtenstein is my heart」(列支敦士登常在我心)。 從最窮翻身成最富,該國致勝策略,不是全部都要,而是清楚自己的限制,採取務實策略,取捨下的結果。 而台灣,正陷入高社會福利、高政府債務、低外貿結盟、低所得成長,擔憂人才外流,也擔憂外人來搶工作的諸多困境。該採取怎樣的務實策略,才能讓人們說:「Taiwan is my heart?」... 2014.11.13